宋清颜双眼微眯,目光寒冷如刀,身未动,体内的真元却搅动着风吹得衣衫呼呼作响。

她修为虽然不及方子期,气势却一点不差。

方子期招出法宝,一脸轻鄙地对着宋清颜,就她那点修为也敢与自己动手?

在药庐她不是他的对手,在这里更不是!

两人蓄势待发,棚里的人都朝两人望过来等着看热闹。

“三师兄,宋清颜是什么人啊,好像跟方子期有仇啊。”一位剑宗的弟子问闻人跃。

“我哪儿知道。”闻人跃没好气得回到,他和宋清颜很熟吗?

那弟子被闻人跃呛得愣是没接上话,心里想:三师兄今天吃错药了吧?这么凶。

“话说这宋清颜啊,我正好知道点儿。”不知道啥时候单薄衣凑到了他们面前,别看他高高大大男人味十足,骨子里却是个十足十的八卦男。

“据说她是药宗第一丑女。”单薄衣一开口就爆了个猛料。

“啊?难怪她要带面纱,原来是因为丑啊。”那剑宗弟子恍然大悟。

丑吗?闻人跃看了一眼宋清颜,又扫视了一圈自家师妹们,确是很丑。

闻人跃对宋清颜的来历倒是有点兴趣,他在想这女人到底有什么本钱可以嚣张的。

闻人跃面上一付事不关己的样子,实际上却是尖着耳朵在听。

“丑不丑的咱们就不要评论了。这丫头倒是有个好师尊,玄贞三师弟应该听过吧,这宋清颜就是他徒弟。

不过,前几月玄贞突然离世,刚下葬方子期就带人上门抢东西去了。

这丫头也是一个狠人,用自己做火引把她师尊的药芦烧得一干二净,最后方子期也就只抢到一个神木鼎而已。”从单薄衣的语气中听得出她对像宋清颜这样有骨气的人还是挺欣赏的。

“前些日子我听人说有个药宗的放火烧自己,难道就是她?”药宗弟子惊奇的盯着宋清颜,当时他听到这个消息第一反应就是:这人是傻帽!

可现在,傻帽就在他面前。

“可不就是,据说抬出去的时候整个人都烧焦了,你看,才几个月又活蹦乱跳了。听二师兄一句话:惹谁也别惹这种女人,真要把她惹急了抱着你一起烧,你死了说不定她还活着。”单薄衣拍拍闻人跃的肩,大有让他好自为之的意思。

“你看吧,药宗以后肯定热闹。”

闻人跃拍掉单薄衣的手,有本事就来烧他,看谁先死。

剑宗的一群人正等着看一出药宗窝里斗的好戏,华子昌笑眯眯的走到两人中间把方子期的法宝抓在了手里。

“什么脱不脱的,净瞎说,也不怕别人笑话。还嫌事儿不够多啊,都去忙去。”

“死胖子,插什么手。”华子昌一出面,单薄衣就知道这出好戏看不成了。

华子昌不仅是药宗宗主的徒弟,他母亲也是真阳门的掌门千金,且不说修为单是这地位就是方子期拍着马也追不上,他敢在宋清颜面前横,却不敢在华子昌面前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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